【batfam】I'm a motherfucker mermaid
是这样的，最近写的鬼畜文太多了，年初我也想写点文艺故事啊。所以趁着有很多魔法脑洞，就写了人鱼au
没有预警，一个自由心证的抒情文:）
罗宾在某天晚上被魔法光线击中了，但是什么都没发生。
为了保险起见蝙蝠侠提前结束了罗宾的夜巡工作让他回蝙蝠洞接受身体检查。检查后显示一切如常的达米安得到了一个摸鱼的夜晚，他找阿福要了爆米花，顺手偷走大盒冰激凌，看电影直到凌晨才被布鲁斯拎回房间。
布鲁斯也没想明白那个魔法光线的作用是什么——也许只是个玩笑，他安心的合上眼直到第二天早晨被达米安的电话吵醒。
"父亲，我没有腿了。"还没等被问为什么隔着几个房间还要打电话，达米安就已经给出了原因。
"…………腿呢？"布鲁斯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了一百种自己儿子只剩一半了还在打电话的不同风格画面，让他觉得自己可能承受不住。
"您能来我房间一趟吗。"
注意，这是布鲁斯第一次 在清晨八点 健步如飞。他打开门发现达米安确实没有腿，倒是有了条鱼尾巴："能给我倒点水吗父亲，我已经干的开始蜕鳞片了。"
布鲁斯把达米安抱去了浴室，他一路上都在反复重申"大清早危言耸听吓唬自己的中年老父亲是没有必要的"，以至于浴缸里水没过达米安的腰布鲁斯才想起来问原因，反正肯定是那个愚蠢的魔法。
"是我做了个梦，父亲。"达米安好像很接受自己的尾巴，他平静的把上面死掉的鳞片都扣下来，"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人鱼，而且格雷森，陶德和德雷克也和我在一个池子里。"
布鲁斯想问为什么没有自己，他感觉到有一点点点点的，作为蝙蝠侠来说微乎其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被排挤感。但是现在，预感让他决定必须马上去确认一下另外几个儿子没有因为魔法和梦而干死在安全屋里。
首先布鲁斯开车去了最远的布鲁德海文。他本想给大家发个消息，又觉得不合适——"我想去看一下你们还是人吗"听上去就很鬼畜。所以他选择采取蝙蝠侠的一贯风格，在闯小鸟安全屋这个事上他向来轻车熟路。
事实证明蝙蝠侠又一次判断正确，他推开门，迪克正在床上，抱膝式扳着自己的大尾巴，一边把矿泉水瓶里所剩无几的水往上浇："哦，嗨，布鲁斯，鉴于我今天不太方便和任何闯入者交涉……"
布鲁斯只能迅速的去浴室用浸湿的浴巾把迪克裹起来，一路躲避来往的邻居和行人，像忍者一样扛着自己大儿子跑回车里，然后一脚油门去找杰森。他因为这个不讲道理的魔法感到心力憔悴，路上还要听迪克说自己变成人鱼有多惊讶多兴奋——"我的睡裤和我的腿一起不见了"，"我把床底下的防灾储备水都用完了还是感觉很干"，"你说我现在唱歌会不会更好听一点？"……
杰森的安全屋在一个破巷子里，破旧到布鲁斯甚至找不到合适的停车位置。迪克从车里翻出了一箱矿泉水，现在正把第三瓶水倒在自己尾巴上，他一直坚持认为自己死掉的部分鳞片还可以再拯救一下。迪克小声嘀咕："掉了多可惜啊。"
布鲁斯已经没有心情在意车里湿度的问题了，他丢下一句"别都倒了"就迅速跑下了车。
杰森的状态，某种意义上看比迪克好了不少，可能是因为他每天睡前都记得乖乖喝水，但也并好不到哪去，他有别的麻烦。布鲁斯一进屋就看到杰森正在床上和自己突然变长的头发打的难分难舍，他很难控制自己不坐到压倒扯到自己的头发，因为"我他妈的就像个残废，还有个大屁股！"
布鲁斯也说不清杰森的头发为什么会变长，他只能趁杰森狂喷脏话的时候用同样的办法把他也塞进车里。杰森一进车里迪克就开始笑，并且体贴的掀开浴巾给杰森的尾巴浇水。杰森没有一点被救的感激，仍然挣扎在喷脏话和质问布鲁斯为什么知道自己安全屋地址之间。
"现在我才是小翅膀了。"迪克开始不顾反对的给杰森编辫子，他竟然还找布鲁斯要到了一把梳子。他就算手里忙活也忍不住疯狂说话，大概是说话有助于平静激动的内心："你看，只有我耳朵变成了鳍。用力的话它还能稍微张开一点。"
"我们每个人的变化都不一样。"
"真期待提米会有什么变化，他要是能变成爱丽儿就好了。"迪克已经连喝带倒的消耗掉半箱水了，布鲁斯更担心他们坚持不到带提姆回家。因此他跑进提姆安全屋时特意拎着两个空水瓶，口袋里还有两个。
非常可惜提姆并没变成爱丽儿，迪克预言失效让布鲁斯松了口气。毕竟看到自己儿子性转的裸体不在布鲁斯的人生计划范围内，永远都不在。
而且提姆也没在床上。他竟然已经把自己泡进浴缸里了——还是他昨天晚上就睡在浴缸里？还是他每天晚上都睡在浴缸里？布鲁斯站在浴室门口和提姆四目相对，思考该怎么更悄无声息的给这个屋子装监视器。直到提姆摆摆手示意他躲开点："你挡到我电视屏幕了布鲁斯。"
"我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一半的电视，所以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到那位女播报员长什么样子。"提姆被扛出去的时候主动分担了原本应该插在布鲁斯口袋里的两瓶水，顺手关了电视，把遥控器扔在地毯上。
迪克觉得这不公平："为什么提米能泡在浴缸里？你看他鳞片湿润又光滑。"他越过杰森对着提姆的尾巴摸个不停。
"因为他平时就是个矫情逼的小公主。"杰森坐在正中间，巨他妈大的尾巴直接怼到档位，还把后排空间塞的满当当。布鲁斯没办法把他们任何人放在副驾驶，哥谭首富被警察拦下盘问车里为什么会有人鱼的场景，也永远不会出现在他的人生计划范围内。
"我发誓我会用尾巴抽你巴掌，"提姆拍开迪克的手，"我很健康是因为我自己爬去了浴室，你们都他妈的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提姆没办法形容当时巨梦幻巨苦逼巨令人窒息的场景，反正那是他第一次后悔自己往地板上扔那么多东西——记住，提摩西德雷克，今天你扔的碳素笔盖， 明天早晨就会把你突然出现的尾巴硌的生疼。
"没什么的鸟宝宝，等你八十岁住疗养院突发心脏病找不到护士的时候你也得这么爬。到时候你就会羡慕现在的你肱二头肌强壮了。"杰森狂笑着和提姆扭打成一团，在移动都很困难的小空间里，他俩只能扇巴掌揪头发或者用屁股互相怼。场面一度gay的令布鲁斯绝望（没错他通过后视镜围观到了一些过程）。
迪克只感觉自己要被挤死了，他暗地祈祷布鲁斯有记得锁车门。很快杰森就彻底揪住了提姆，他把提姆的手拉给迪克看："你看，鸟宝的手上长了蹼，还有一点点尖爪子。"
"……呃呃呃……"迪克从缝隙里发出呻吟，他快要吐了，"那真是太好了。"
——ok.tbc
开玩笑，这是新年第一更噢，而且人鱼这么好的题材怎么可能是抒情。必须得是个ooc的沙雕文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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