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tfam】I'm a motherfucker mermaid (2/2)
上集在这里，我偷偷把（1/2）删了，竟然还有宝儿（特指 @嘰姆的內褲 ）坚持催我T.T发出了被逼着写文的声音…然而记梗也都删了，所以花了很长时间，写的也不连贯，满意度-1-1，还了债就跑.jpg
就是个人鱼AU后续，凑合一下吧。
cp有迪芭和隐约的别的，说啥是啥↓
布鲁斯一路上都在思考该怎么安排这四条鱼，他原本希望之后能和阿尔弗雷德一起把庄园后院里有一阵子没使用过的游泳池清理出来。结果没想到，到家的时候阿福已经擅自搬出了水槽。
它也就只有名字像是"水槽"。布鲁斯印象里那曾经是被用来临时装从实验室逃进哥谭湾的几条生化变种鳄鱼的："我以为他们几个理智到可以不需要三层防弹玻璃？"
"我相信是这样的，老爷。但是用水槽更有气氛。"阿福好像根本不担心当下的情况，他正盯着给水槽注水，还思考需不需要加点盐，"您们是海洋鱼类吗？"
问的四条鱼哑口无言：我们是吗？
布鲁斯不明白其中的"气氛"到底指什么，大概是因为当初关鳄鱼的过程过于艰辛——那时他们不得不彻夜守在装满浑浊泥水的水槽前，分析数据，防止鳄鱼逃跑，被水槽底的探射灯照的两眼昏花，而且筋疲力尽——以至于布鲁斯一看见水槽就仿佛还能听到鳄鱼回荡在蝙蝠洞里的叫声。
但他们都不能让阿福的辛苦白费，布鲁斯搬来梯子，然后爬上爬下的把四个大儿子都抱进水里。说实话这实在是个仿佛抛尸的苦工程，又累又尴尬，布鲁斯应该庆幸自己是蝙蝠侠，不至于在爬到一半的时候扭到腰，这样他就只需要面对尴尬，人鱼尾巴又粘又滑的尴尬，轮流抱四个儿子的尴尬，还有某位最重的红朋友头发四处打结还不断挣扎着骂街的尴尬。总之布鲁斯觉得自己离死亡又近了那么一点点。
结束后布鲁斯坐回椅子上，衬衣被折腾湿了一半，但是懒得去换，他已经准备好开始寻找破解魔法的方法了，然而：
"您不想先体验一下气氛吗？"阿福问。
所以到底是什么气氛。
"我提前更换了探照灯的灯泡。"阿福说着按下了开关。他把刺眼的灯光换成了柔和的颜色，有点朦胧，还有四条人鱼游来游去，梦幻到无法和蝙蝠洞匹配。布鲁斯竟然有点明白了古时候贵族不惜一切都要寻找人鱼的原因，能让人感受到人类和自然的交融，直到自然界的四个扛把子人物开始打架，用胳膊互相推，用尾巴互相推，折腾的水花四溅——他们确实需要三层防弹玻璃。
为了保证儿子们不彻底回归野性自相残杀，布鲁斯还是决定放弃没什么意义的交融，先给扎塔娜打个电话。
其实水槽里的几位并没有真情实感的在打架，只是他们还不太适应在水里活动的感觉，尾巴很碍事，力量又强到难以控制，移动起来动静就是特别大，难免撞上彼此，难免被认为是挑衅。
与此同时他们还发现人鱼并不能在水里说话，这是个躲开迪克的日常聊天的好借口，提姆和达米安在被缠上之后都装成很忙的样子，检查自己的手蹼或者尾巴，任由迪克围着他们转圈，冲他们吹泡泡。而杰森，在被海草一样随波漂摇的头发烦到崩溃之后，他自己跑到边上霸占了一半水槽生闷气，没人想接近他。
迪克从来不允许弟弟们长久无视自己，他最终下定决心，一把拉住身边的提姆和达米安飞快窜上水面，像是发现了珍珠蚌的潜水员，或者是在风雨中救出王子的人鱼公主。他觉得自己动作酷毙了，完全忽视了仿佛被钓上岸的沙丁鱼一样窒息的提姆和达米安——这是他们应遭的报应。
"你们在破坏兄弟感情！"迪克责备着两个湿漉漉甩头发的家伙，"下次你们再这样我就把你们打成阳台上的咸鱼干！"
"哇，我发现格雷森已经开始用鱼讲笑话了。"达米安惊异于迪克的适应能力。
"我还发现你说话带刺。我们需要享受当下，比如继续车上讨论的那个话题，小D哪里变得与众不同了？"
"像性骚扰。"杰森终于也游上来，他找阿福要到皮筋把头发扎住了。没人敢提给杰森剪头发，谁知到这个傻逼魔法解除后头发是不是也必须缩短相同的长度，万一剪多少秃多少，杰森可能会直接秃成负数，然后抓着自己可能几年长不出头发的问题找茬所有人。
所以这次该换迪克假装没听到杰森说话了："你看，我，杰森，提米都有奇特的变化，耳朵，头发，爪子。你呢？"
达米安没有回答，但是露出了个明显过于得意的笑容。
"他的牙变成尖的了。"提姆语气平静，面无表情，然而迪克发现他肉眼可见的游远了，"我要申请换房间，请把我放进浴缸里，不然他半夜就会咬断我的喉咙。"
"就在今晚！"小鲨鱼达米安决定从这一秒就开始自己的复仇之旅。
可话虽如此，实际上到了第二天早晨他们四个也还都健康完整的活着（"因为我是个仁慈的素食主义者。"达米安说）。扎塔娜来了一趟，给了他们咒语，说魔法三天内就会解除。
三天实在是太长，男孩儿们已经开始觉得水槽没意思了。在抗议之下他们终于还是被挪去了泳池里。好阿福给他们拿来了游泳圈和曾经提姆买来偷偷藏在衣柜里的充气火烈鸟浮排，当初他买这个的时候可是备受嘲笑——"看看现在是谁最舒服。"他坐在浮排上戴着墨镜晒太阳，直到遇上杰森偷袭，他像海盗一样发出诡异的笑声，把提姆连鱼带排的掀翻在水里，还非要揪提姆的耳朵取乐，坏到骨子里。
达米安坐进游泳圈里四处漂，把尾巴当螺旋桨，在泳池边徘徊。他其实有点饿，想吃小饼干。阿福体贴的在泳池边放了零食，然而人鱼总是湿乎乎黏糊糊的，达米安不想用手去碰饼干，这让他又开始思考自己第一次被送到韦恩家的时候问的问题：这里竟然只有一个管家？
接近下午的时候布鲁斯过来了，拿着呼啦圈："你们想要玩具吗？"
"认真的吗，呼啦圈？我以为只有有腿的人才能玩这种高科技产品。"杰森抱怨起来，他们决定孤立布鲁斯，直到半个小时后他们听到迪克的叫唤：
"有没有小鱼想来玩跳圈。"他举着呼啦圈，冲所有人投来期待的眼神。
"傻子一样，没有。"他应该也孤立迪克的，这个叛徒。
"小海豚一样！"迪克辩解着，"你们不觉得超级可爱吗？快来呀！"
"陶德才跳不过去。"达米安凑上来，"他的大屁股会让他卡在圈上。"
"放屁，迪克的屁股比我大的多！老子才不会卡住！"
"不会卡住你就跳啊，胆小鬼。"
"你个小混账让我跳我就跳啊？就不！"
杰森和达米安坚持要和彼此进行无营养抬杠，一直到迪克举着圈的胳膊已经酸了，他放下圈游去吃光了达米安觊觎已久的饼干，那两位朋友仍然没结束战斗，反而发展成了互相泼水。（提姆早就自己跑水底躺着去了，想象着杰森卡在圈上的样子，乐到悄悄吐泡泡）
时间再晚点他们就又被挪回了水槽里，相比在露天泳池喝冷风来说好太多了，但也不够好。这是提姆没碰到电子设备的第三十个小时，他开始想念游戏存档，想念股票，想念聊天室。"阿福——好阿福——"提姆叫起来，但他知道阿福不会轻易给他电脑的，因为怕沾到水之后漏电，"幸运的鱼是不被电到的，绝对不会。"
他最终擦干手，从阿福那求来了20分钟和电脑相处的时间，然后就会被迪克重新拉回水底逼着玩乌苏拉和爱丽儿的游戏——他竟然让达米安当爱丽儿，不可理喻。
由于提姆的二十分钟短信，第三天一早康纳就跑过来探望可怜的提米鱼了——因为提姆在聊天里说自己饱受虐待，快要死了，不然康纳才不会冒着得心脏病的风险来蝙蝠洞——"氪星心脏病是吧，真稀奇。"提姆说。
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来了，还带了乔纳森，芭芭拉也来了，想必是谁都不愿意错过这个看人鱼的最后机会，而且还是四条。他们排着队，捧着爆米花进来，像是参观动物园的小学生："阿福说我们只可以给你们喂爆米花。"
"还能喂食？你们买了多少钱的门票？"迪克从水里扒头出来，他感觉尊严被践踏，而且得不到分成。然而等他真的吃到爆米花，所有的抱怨就都随着女朋友手指尖焦糖的味道消失了。
提姆和达米安才不会那么没骨气，他们决定自己吃，提姆说康纳不懂自己把爆米花塞进嘴里的乐趣："我还有蹼，抓一把都不会掉。"
他们猜迪克的尊严可能也随着抱怨一起消失了，因为他开始说想主动给大家表演跳圈。
"真是精彩，买人鱼的票还能附赠一场海豹秀。"虽然达米安一直尝试逼迫杰森跳呼啦圈，但实际上他内心并不想看任何杂技表演，这只会让人变的愚蠢并且体验水花四溅。他就像个小皇帝，一边指挥乔给自己拿冰激凌拿勺子，一边说如果迪克坚持丢人就要用尾巴抽他的脑袋瓜。
杰森就安静的趴在一边，看迪克说他们是"世界上最不会给自己找乐子的人鱼"，还问他为什么不叫朋友来看他。
"我是收到免费观光券了吗，必须得叫人参观我自己？"杰森都分不清楚迪克是在关心自己，还是单纯想嘲笑他没朋友——狗屁，他有。这帮不用担心被混蛋兄弟传出一千八百个长发湿身play故事的幸运家伙，真不知道他们是找到老实人当朋友的。
然而实际上提姆过一阵子就会把相关监控录像整理成合集（《蝙蝠鱼物语》）发给所有好奇的人，他甚至特意做了个无红罗宾绿色剪辑版，并且贴心的标明"提姆德雷克不好看，请大家不要在意他"。
没了，真的fin
有个小番外↓
第三天晚上，布鲁斯借着最后的机会提问："你们能和鱼说话吗？"
"清醒一点布鲁斯，我们就是鱼。"
"哦，"他看上去有点失落，"那你们能和海王说话吗？"
"……我们不是也在和你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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